可好?”赵永阳作为同辈,主动与他寒暄起来。

安远府二公子叹了口气:“说好大抵你也不信,近来府中风波不断,大哥也卧病在床,父亲母亲也终日不得安寝,实在难熬得紧,若非二老念着亲家过世,叫我代大哥来上柱香,只怕我也是不得空出门的。”

赵永阳顿了一瞬。

“安远伯世子不是刚来么?”赵沁惊讶道。

“大哥来了?”安远伯府二公子一怔,“大哥还高热不醒,我出门前刚看过他,他如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

“原是如此么?”赵沁眉梢微挑。

一时整个灵堂的气氛都怪异起来。

骆青云刚进门就听到这句话。

不知是不是近日承受的东西有点多,这会儿他终于受不住,直接一口气没上来,晕了过去。

“老爷——”

“父亲——”

骆思源几个孩子和下人们急成一团,忙吆喝着请大夫。

“我来瞧瞧。”孝纯县主主动开口,众人忙为她让开路。

赵瑾这才看到骆青云脸上脖子上都是指甲划痕,道道见血,瞧着很是触目惊心。

想来他方才在客院应该很好过。

把过脉后,孝纯县主从袖中取出银针:“骆大人是一时气急攻心所致,待我施针后便可醒来。”

“多谢县主。”

银针入体,骆青云眉头一皱,果然缓缓醒了过来。

待看到面前的孝纯县主时,他瞬间急喘了起来,一只手颤颤巍巍指着她,却说不出话来。

“骆大人心绪不稳,还是扶他回去歇息片刻的好。”孝纯县主平静地收回银针。

骆思源忙吩咐小厮将骆青云扶了回去。

“骆大人身子不适,我等也不该杵在这里扰他歇息,扰骆夫人安眠,还是上过香便回府罢。”有人提议道。

这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。

这骆家太乱了,且目测今日之后名声就要臭大街,吃瓜也要离远点才是。

赵瑾也准备离开,回头一看,刚才还在原地的赵老爷却不见人影了。

“父亲去哪了?”她问赵夫人。

“方才骆恬派人来叫走他了。”赵夫人道。

见赵瑾眉头紧皱,她宽慰道:“骆恬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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